时间:2024-11-22来源:网络
一、
由於家庭出身不好,很小的時候我就跟隨父母下放到了農村。當時爸爸媽媽還流了多少眼淚。然而正處於懵懂年歲的我,心理卻非常高興,我像是走出了圍城,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,眼前出現的一切都讓我感到驚奇
就說住的吧,我們初來乍到,根本就沒有房子,一戶農民收留了我們。他家有三間房子,中間開門,進門就是個大廚房,兩邊各有一個灶台和屋門,東西兩屋的門是對著的,他們家住東屋,讓我們家住西屋,如果他們家不關裡屋門,我就能看到他們屋子裡的一切。
最讓我高興的是他們家有三個女孩子,而且長的都非常漂亮,有兩個比我大,一個比我小。在我的印象中,農村的孩子應該是蓬頭垢面,破衣藍衫,黑黑的皮膚,黃黃的牙齒,臉上還會有很多雀斑。但這個農民的家庭卻是例外,大人孩子都非常漂亮,而且乾淨利索。
以前和那些普通的小女孩玩耍的時候,我總是很隨便的,說說笑笑,打打鬧鬧,什麼也不在乎,可現在不知是怎麼回事,看到這三個非常漂亮的農村女孩,我就不敢往前湊了。心裡喜歡,非常想和她們在一起,可一看到她們那漂亮的臉蛋我就緊張,就心跳,總是躲著她們,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著她們。
要不是那個大姐主動叫我過去和她們一起玩,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加入她們中間。玩過幾次之後,我就很隨便了,一有空就自個往他們屋子裡鑽,和她們一起打撲克,玩口袋,摸瞎。
當然我也經常幫助她們三個幹活,比如「搓玉米」「攥豆餡」「包餃子」。
雖然我當時還很小,可我的手很巧,腦子也很靈,我一邊幫她們幹活,一邊把我從外公那裡聽來的故事講給她們聽。
三個女孩聚精會神地聽著,三雙美麗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,我的心裡甜滋滋的。我感覺能夠天天和這三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嘮嗑,玩耍,一起做活,那是一直溫馨,一種愉悅,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。
也許是因為她們家沒有男孩子,所以全家人都對我特別好,我能感覺出來自己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,然而她們全家人之所以特別喜歡我,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,那就是我們兩家都是地主成分。
在當時的階級社會裡,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視的,那些貧下中農的孩子經常罵我們是地主崽子、臭地主,大地主,我們這幼小的心靈是承受不了這些政治打擊和壓力的,所以我們兩家的孩子很少出去和村裡的其他孩子玩。
也許是我和這三個女孩子有緣分,也許是老天的關照,在很短的時間裡,我就完全融入到了她們姐三個之間,可以說和她們三個是親密無間了。她們姐三個也經常誇我長的漂亮,說我很討人喜歡,還說城裡的孩子就是「水靈」,還說我心靈手巧,頭腦靈活。
她們還當著我的面誇我父母長大好看,說我的媽媽和爸爸長得都像電影演員。
還說大人好看孩子就好看之類的話。當然我也很會恭維,我對她們姐三個說:你們家的大人孩子也好看,根本就不像農村人,你們三個姐妹比我們城裡的女孩子都好看,
大姐急忙問我說:你說的話是真的嗎?
我嚴肅認真的說:是真的,不信你去問問我爸爸和媽媽,我爸爸和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。都你們根本就不像農村人,是你們的漂亮也是地主家庭的遺傳。
大姐聽了這話非常高興,隨手就把我抱了起來,還在我的臉上親了幾口。我就摟著她的脖子和她貼臉。其實我說的是心裡話,我認為大姐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子,她身子非常挺直,曲線也非常美,她經常喜歡穿一個有背帶到褲子,雪白的襯衣就套在那藍色背帶褲子裡邊,非常整潔,
由於大姐穿的是有背帶的褲子,所以每當她彎腰的時候,褲襠就會把屁股部分收的很緊,中間會出一條溝,大姐那屁股的形狀就顯現出來了,。圓圓的,滿滿的,輪廓鮮明,非常好看,當她直起腰挺起胸的時候,胸前便隆起了兩堆圓鼓鼓的東西,那是女孩子剛剛發育的特徵吧。
大姐的臉型也是圓的,她頭上喜歡梳著兩個羊角辮。一對黑黑的大眼睛,兩條彎彎的眉毛,粗細適度。她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,就又在我的臉上親了口,然後笑著說:傻子瞅人直勾勾,姦子瞅人架眼遛……
小妹也說喜歡和我在一起玩,如果我一天不過去,小妹就吵著要找我這個哥哥。聽到她喊叫,我馬上就得過去哄她,有時候趕上她們家吃飯,她們的父母就讓我上桌子和她們一起吃,我們一邊吃飯,一邊說笑,那感覺才叫溫馨甜蜜。
有時候晚上玩困了就讓我直接睡在了他們家裡。大姐總是推開門,衝著我們的屋子裡喊:叔,嬸,你們自己睡吧,他不會去了。就睡在這裡了。我爸爸和媽媽很快就把燈閉了。
農村睡覺很有意思,不論男女老少,全家五六口人都是一個挨一個的擠在一鋪大炕上。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固定的位置,也就是在「炕稍」。在農村,靠近廚房灶台的那一邊叫「坑頭」,遠離廚房而且靠近煙囪的一邊叫「炕稍」。
農村人一天三頓飯,再加上給豬狗熱食或者燒點開水炒點瓜子什麼的,所以那炕頭總是熱的,而且溫度很高。炕頭這個地方總是留給大人睡的,因為大人在生產隊勞動一天非常疲勞,晚上總是要睡熱炕頭的,說是能「解乏」。也許農村的成年人就喜歡睡熱炕頭。
緊挨著大人,睡在大人身邊的是最小的孩子,這樣方便於晚上照顧。然後逐漸挨著的是二姐和大姐。既然人家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的睡覺格局,我總不能睡在中間。大姐就說:「你就挨著我睡在炕稍吧,晚上有我來照顧你。你要是尿尿就扒拉我一下我就會醒的。」
農村家庭,晚上睡覺時,拉屎撒尿也是很有意思的。如果是大便,就穿上衣服到屋外「房山頭」去拉,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,一般都是在睡覺前就「打掃利索」了,除非是壞了肚子。要是小便,不論是男女都在屋子裡。他們習慣在屋子裡的地中間放一個尿罐子,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,只穿著背心褲衩。
如果是女人尿尿,下地後來到尿罐子旁邊,先脫下褲衩,把屁股露出來,同時彎下身去,蹲在尿罐子上就尿,尿完了再把屁股抬起來上下起落幾次,大概是想把尿道裡邊剩餘的尿水抖落乾淨,怕它陰濕了褲子,然後就站起身提上褲衩,回到炕上繼續睡覺。
男人尿尿是不用蹲下的,更不用脫褲衩,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邊,從短褲的褲管下邊把那個尿尿的傢伙掏出來,用手捏著,對準了尿灌子口就尿,那水流總會劃出一條弧線,準確的射向尿罐子裡邊。那尿,有時候是黃色的,有時候是白色的。
那家的男人尿尿的時候很有力氣,每次下地尿尿都能把個尿罐子衝擊出聲音來,讓人聽著「嗡嗡」作響。感覺那水流是很集中的,每當他下地尿尿的時候,那個女人總是很習慣的叨咕著一句話:「你加點小心,別呲一地,那麼大個人一點也不準成。尿的那都是。」
那男人就當什麼也沒有聽見,尿完後,用手抖動了一下那個尿尿的東西,然後就把它塞進了褲衩子裡,回身上炕繼續睡覺,
那個女人尿尿的聲音很散,就像潑水一樣,只見她快步下地,來到尿罐子旁邊,脫下褲衩,露出屁股,然後往尿罐子上一蹲,嘩地一聲就完了。短平快。
這家的女人尿尿時總是有個習慣的動作,每次尿完了尿的時候都要把陰毛貼在尿罐子的邊沿上前後蹭幾下,因為她的陰毛很多很長,每次尿完了尿,那陰毛上總要掛很多的尿水珠。她必須把陰毛上的尿水珠蹭乾淨了再穿上短褲。大概也是害怕那些掛在陰毛上的尿水珠子會把短庫濕透吧。
奇怪的是這個女人有的時候尿尿是紅色的,每當她尿紅尿的時候就在褲衩子中間墊上幾打折疊好的窗戶紙,每次尿完尿,她還要擺弄一下那些窗戶紙,等把那些窗戶紙在褲衩上擺正了,然後才能提上褲衩,我發現那窗戶紙上也是紅色的。
我想,要不是中間那些窗戶紙,她的褲衩中間肯定也該是紅色的了。
大姐尿尿的時候很莊重,她經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褲一脫,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,瞪著一雙黑黑的大眼睛注視著前下方,像是在思考問題,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褲提上了,讓你什麼也看不到,只能是偶爾看到她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。
大姐的屁股確實很好看,非常的豐滿,輪廓渾圓,我特別喜歡看她的屁股,可她袒露出的時候總是在一瞬間,就像一輪圓滿的新月,剛一露出來,馬上就被烏雲蓋住了。女人的屁股為什麼那麼好看呢?我也說不明白。
二姐好像是很懶,她尿尿的時候動作總是漫不經心的,她脫褲子也是慢吞吞的,而且總是坐在尿罐子上,每當她坐在尿罐子上的時候,總是習慣把身子伏貼在膝蓋上,手還不停的在地上劃拉著,
尿完了尿提褲子的時候也是慢吞吞的,那白白的大屁股總會停留在外邊好長時間,那屁股上經常是被那尿罐子的圓口給印上一個圓圈。由於她提褲叉的動作太慢,她前邊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邊,讓的看到一清二楚,她那個地方是粉紅色的,當時還沒有陰毛。
小妹妹晚上總是光著屁股睡覺,尿尿時候也是光著的。不過她尿尿很有意思,必須讓大人來「把尿」。什麼是「把尿」呢?其實就是讓大人抱著她尿,她自己擺出一個蹲著的姿勢,由大人抱著她的兩腿,她就把身子靠在大人的懷裡,屁股從下邊漏出來,尿道口也全都露出來了。
大人抱著她,然後調整好角度,讓她的尿道口對準尿罐子的開口,然後大人還要打口哨,催促著她,讓她往裡尿。要不然她就坐在大人懷裡玩,一時半會也尿不完。她每次尿完了尿,都有很多剩餘的尿水珠順著那粉紅色的陰部流到屁股上。
說真的,我還「把」過她幾次呢,當時她小光腚就貼在我的懷裡,那圓鼓鼓小屁股就頂在我的肚子上,熱乎乎的很好玩呢。我抱住她,就不想放下,她便說:哥,我尿完了。快把我放下。
開始的那些日子,我對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,她們大小便也都不迴避我。
比如說大姐吧,白天她經常蹲在房山頭拉屎撒尿,每次拉屎撒尿的時候總喜歡讓我給她「站崗放哨」,她總是笑著對我說:「你站在牆角那別走,給我看著點,別讓別人過來,別讓豬狗過來拱我的屁股」。
然後她就解開褲帶把屁股露出來,蹲下拉尿,我是經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邊的時隱時現的黑毛,當時我還感覺奇怪,為什麼人的臉和屁股不一樣顏色呢,就說大姐吧,她的臉是黑紅的,那屁股為什麼那麼白呢?白的讓人喜歡。
不知又過了多少年,我逐漸的對眼前的一切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,產生了一種特殊的變化。如果說以前是不在意的,不關注,那麼現在就成了一種急切地「渴望」了,現在逐漸長大的我,倒是非常想仔細看看她們姐三個的乳房,屁股,和陰部。現在,女孩子的那三個地方已經對我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。
可隨著年齡的增長,她們暴露自己隱秘部位的機會越來越少了,而且開始回避我了。大姐拉屎的時候也不再讓我給她站崗放哨了,我感到空虛,感到寂寞,感到一種無奈,我經常偷偷地望著她們那穿著衣服的身體,望著她們那隆起的胸部和臀部,暗自猜想她們幾個人的那個部位現在都應該是個什麼樣的,
白天她們幾個也不在房山頭拉屎撒尿了,而且是到院牆角落的廁所去了。盡管那裡很髒很臭。晚上她們幾個尿尿在屋子裡也總是摸黑進行,從不開燈,我只能聽到她們用腳踢尿罐子的聲音,脫褲子的聲音,尿尿的聲音和提褲子的聲音,從那些聲音中,我能猜測到她們的屁股是露出來了還是被褲衩遮擋住了。這黑暗中的猜測,對我來說真是一種煎熬。
總算又盼到了一次能夠在她們家裡睡覺的機會,晚上我下地尿尿的時候,偷偷把尿罐子換了一個位置,因為大家現在都是不開燈下地,然後習慣的用腳到那個固定的位置去踢尿罐子,聽到聲響,就順著聲音蹲下來尿尿,我想她們要是在原來的位置踢不到尿罐子,那就會開燈的。
我悄悄的挪動完了尿罐子,然後就上炕裝睡。說來也巧,正趕上她們姐幾個都想尿尿,大姐說:咱們輪班,從大到小,等我尿完了你們再尿。這時候小妹也已經長大了,不用大人「把尿」了,也不再光屁股了。
先是大姐下了地,她習慣的用腳踢了幾下,沒有碰到尿罐子,就說:「怎麼搞的,尿罐子哪去了呢?是不是來小偷把尿罐子給偷走了。」小妹說:「誰家小偷能偷咱們尿罐子,你把燈打著不就看到了。」
我聽了她的話,暗自高興,感覺自己的陰謀得逞了。真的,大姐果然把燈打著了,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,大姐往炕上掃了一眼,也沒有閉燈,就走到了尿罐子旁邊,然後脫下褲子蹲到了尿罐子上,我偷偷睜開眼睛望地下看,我發現大姐的褲衩中間也墊了些窗戶紙,她的陰毛已經是很重了,黑黑的,濃濃的,從陰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漸稀疏了。
在黑黑的陰毛下邊露著兩片深紅色的陰唇。整個陰部就像一個核桃形狀夾在兩腿間,而且非常好看,好看的讓人心跳,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的身子突然熱了起來,那特殊的感覺非常強烈了,從沒有過的強烈。我真想去摸一摸那大姐毛哄哄兩腿之間,更想去摸一摸那光滑的小腹,還有那美麗的白白的屁股。
大姐上炕後二姐就下去了,她的動作還是那樣慢吞吞的,先是脫下後邊,露出了圓圓的大屁股,然後還沒有等蹲下,就把前邊也脫了下來,接著才慢吞吞的蹲下,我突然發現她也長出了幾個陰毛,由於不是很多,所以她的那裡是一種淺黑色。
二姐尿尿還是那個習慣,屁股坐在尿罐子上,前胸伏在兩個大腿上,由於她上身穿的一件寬鬆的跨欄背心,上口開的很大,兩個又白有大的奶子便從背心的上口處露了出來,白亮亮的,圓溜溜的,真是好看。
二姐尿完後,該小妹妹了,小妹也是穿著短褲,上身是跨欄背心,我發現小妹妹現在也發育了,胸部乳房鼓了出來,臀部屁股也翹了起來,身材修長,腰很細,在她脫下短褲那一瞬間,我發現她的陰部還是粉紅色的,一根毛也沒有,給人的感覺是一種鮮嫩。
她蹲下尿尿的姿勢非常好看,胸部挺起,腰部下塌,屁股上翹,曲線明朗,輪廓鮮明,造型優美,就像一個演員在表演撒尿。如果我會畫畫,一定要畫下這張美麗動人的「少女撒尿圖」
看完了三個姐妹的撒尿,我興奮了,衝動了,好像要做點什麼事情,可自己也不知道,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,很奇妙,也許那就是青春的躁動,那也許就是慾望的萌生。
三個姐妹很快的睡著了,我還是不能入睡,但又不能出聲,就躺在那裡裝睡。
連吞嚥唾沫都是小心翼翼的。當我嘴裡的唾沫經過嗓子,發出「咕嚕」一下的聲響,我急忙側耳聽聽是不把別人弄醒了。
此時我腦子裡浮現的總是她們三個的身影,大姐健美的身軀,二姐龐大的乳房,小妹動人的姿態。更不能忘懷的是她們三個大私處。讓我著迷。
夜深了,人靜了,她們姐妹三人早已悍然入睡,我也感覺有些倦意了。剛剛進入朦朧中。我忽然聽到一陣被褥的響動,然後就是「呼哧呼哧」的聲音反覆的進行著。這是什麼聲音呢?我睜開眼睛,悄悄抬起脖子,藉著窗簾縫隙射進來的微弱的月光向發出聲響的炕頭望去,
我驚奇的發現大姐的爸爸壓到了她媽媽的身上。最明顯的是他在那女人的身上,屁股一拱一拱的上下動著。我輕輕的把脖子又抬起來一點仔細看,只見他兩只胳膊緊緊的摟著那個女人,嘴裡不停的喘著粗氣,發出「吭哧,吭哧」的聲音。
她媽媽輕聲的呻吟著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她爸爸的動作越來越大,越來越激烈,最後竟然到了瘋狂的成度,她媽媽嘴裡也不斷的發出「啊喲……啊喲……」的聲音,她的聲音感覺很壓抑,像是要喊又不敢喊,
我好像還聽到了他們兩個人身體中間發出了「呱唧,呱唧」的響聲。那聲音像是一隻狗在用舌頭舔米湯。他們兩口子折騰了好一陣子,她爸爸壓低嗓音說了一聲「哎呀我的媽呀!好死了」就趴在她媽媽身上不動了。
過一會他兒才滾了下來很快的就睡著了。
她媽媽下地尿了潑尿,看了一眼滿炕的孩子,也上炕睡了。
我可是一夜也沒有睡,第二天一上午都是無精打采,到了中午很快就睡了。
一直睡到晚上才起來。但眼前浮現的總是那三個姐妹的私處,耳畔響起的便是那深更半夜兩口子激烈肉搏時發出的「呱唧,呱唧」的狗舔米湯的聲音。
我感覺有一種衝動,一種慾望,一種渴求,但具體要幹什麼自己卻說不清,這時候,我突然想起了高爾基的一句話:「你要是讀書,就能知道一切」。我這才想起,自己家裡的書很多,比任何一個農村的家庭都多,什麼書都有,那是我們家下放的時候,爸爸偷偷用箱子藏起來的。
於是我就如饑似渴的讀了起來,不管什麼書都讀,有些書籍以及發霉了,有味兒了,也讓我給翻了出來。從書上,我知道了自然地理,知道了社會歷史,知道了男歡女愛,知道了性生活,知道了男女之間的一切,
因為當時是大革命時期,學校課堂上講的都是毛主席語錄,而這些內容都是根本就不能講的。從此我知道了,無論是男人和女人,到了成熟期後,生活就增加了一項很重要的內容,那就是性生活。
但真正的性生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,我還不知道。書上說是男人把勃起的生殖器插入女人的陰道裡,然後來回抽送,到了高潮還會射精,精子到了女人體內,和女人體內的卵子結合,就成了孩子,可並不是每次射精都會讓女人懷孕的,必須是在特定是時間內發生關係才能懷孕,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經常發生關係也不會懷孕的。
這發生關係就是性交,用農民的土話說就是操逼。可那操逼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呢,想必是很美好的。要不然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怎麼都要操逼呢,要不怎麼還會有強姦犯呢,想到這些,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,真想找一個陰道來插一下子。
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活潑了。經常是一個人在那裡發呆,想著男女的事情,想著大姐的屁股,,想著二姐的奶子,想著小妹那動人的身材,還有那兩片沒有長毛的陰唇,如果把我根硬硬的雞巴插到她們的陰道裡會是什麼感覺呢,我能有這個機會嗎,不可能啊,我是在做夢吧,她們都還沒有結婚,怎麼能讓我插呢,聽說女人和男人只有結婚後才能插到一起……
第二天,大姐又叫我過去和她們打撲克。我高興的來到她們屋裡,坐到了她們的炕上,可我總是心不在焉,眼睛總是偷偷地看著大姐,我感覺大姐很美,黑紅色的臉龐,濃密的眉毛,大大的眼睛,那眼睫毛上下煽動著,像兩把小刷子,那兩個眼珠子就像是兩個玻璃球子,黑黑的亮亮的,閃爍著青春的光芒。
大姐的鼻子是高高的,額頭也非常寬闊,她的嘴略微大一點,嘴唇也略微的厚一點,那就是所說的性感吧。我想起了《雷雨》中的魯四鳳。大姐的牙齒很白很齊。因為這裡的農村女人多數都是黃牙,看到大姐家的人都是白牙,我就感覺很舒服。
大姐微笑的時候,兩個嘴角向上微微彎曲,那牙齒顯得更是好看,我真想過去舔一舔她的白牙。一個農村的姑娘,在家裡又是最大的,她經常的幫助大人幹活,所以大姐大身體非常的結實,可以說她是一個健美的姑娘,她的胸部非常的飽滿,兩個乳房圓鼓鼓的,像是要把衣服漲破。她的屁股非常的堅實,不像很多女人那樣鬆弛。
二姐還是那樣白胖,那樣綿軟,她的乳房比姐姐更大,屁股也比姐姐大,肚子也微微的鼓出了一點,好像衣服快盛不住她那發育的身體,這使我想到了楊貴妃。
小妹妹該是個最標緻的女孩了,高挑的身材,粉紅色的臉龐,細細的腰肢,修長的大腿,但臉上還是充滿了孩子氣。可從她那滴溜溜直轉的眼珠子上看得出來,她是個精靈的女孩子了。那是個美麗的女孩子啊。
大姐突然對我說了一句話,把我下了一跳:「快出牌呀,你發什麼呆啊,傻了?」她說完就笑了。笑得真好看,
我這才清醒過來,開始繼續和她們打撲克,但我總是出錯牌,因為我心裡一直在想男女之間的事情,幻想著如果我和她們姐妹三個來一次性體驗會是怎樣呢?
無論是哪一個都會讓我幸福死的。最好是和大姐。如果能擁抱一下她那豐滿的身體也是一種享受呢。
因為我們四個人是坐在炕上打撲克,此時我就裝做是盤腿時間長了,不舒服了,就把腿伸開,下意識地把我的腳丫子觸到了大姐的屁股上,那屁股上硬邦邦,非常結實,大姐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,繼續打撲克。看來她的皮膚不是很敏感的。
我又把自己的另一隻腳伸開,觸到了二姐的屁股上,二姐的屁股上宣蓬蓬,軟綿綿,感覺就是一個發麵團。二姐的神經到是很敏感,她笑著在我的腳上扭了一把說:你這臭腳丫子,往哪伸?
小妹和我是對面坐著,我們兩個一夥,我的腳和手都無法碰到她了。我只好偷偷地用餘光望著她的兩腿之間,她穿的是短褲,我就拚命的往她那短褲的褲管看,可我什麼也沒看見。但是我也有很大的收穫,我終於看到她在不經意間用手在自己的陰部撓了幾下。
這撲克也不知打了多久,大人都已經睡了,小妹也困了,嚷著要睡覺了。大姐說:「你也在這裡睡吧。」我高興極了,等大姐給我鋪完了被褥,我順從的躺在了大姐身邊。心理有些忐忑不安了。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大姐大一舉一動。
看著她脫去外衣和褲子,那胸部的乳房更明顯了。我隱約看到了她的乳頭。
我也往大姐那短褲的褲管出票了一眼,大姐大腿很粗壯,那短褲的褲管是緊緊貼到她的大腿根部的,什麼也沒有看見。
躺下以後,我突然感覺這六個人睡一鋪大炕已經是很擁擠了。因為大姐的父母是前躺下的,他們兩個大人佔據的地盤很大,我們幾個孩子就緊緊地擁擠在一起了。大姐緊緊的靠著我,連翻身都有點費勁了。
可我非常高興,因為能緊緊地貼著她,雖然隔著一層單衣服,但我已感覺到了大姐那堅實的身體,那發達的肌肉。大姐很快就睡著了,嘴裡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。我偷偷的把手挨到